前言 by 艾默生

  • 一些偶然的证据是非常有说服力的,比如你在牛奶中发现了一条鳟鱼。
  • 白鲑是一种软体鱼,吃起来像是牛皮纸煮后,再浸上盐巴。
  • 年轻人把材料收集起来,想建造一座通往月亮的桥,或是在地球上修建一座宫殿或庙宇,而中年人决定用他们建一间柴屋。
  • 炸猛呈Z状呼啸而过。
  • “魔鬼之针”沿着那条“坚果草地”小溪蜿蜒飞行。
  • 糖对于味觉之甜美,不若声音之于健康的耳朵。
  • 我添了一些铁杉树枝,那枝叶顿时开始劈啪作响,听起来辛辣如芥末,又像是无数兵团的枪炮声,干柴爱烈火。
  • 蓝鸲(qu)驮着天空飞翔。
  • 唐纳雀从绿叶间擦过,仿佛要将它们点燃。
  • 如果我想给我的罗盘找根马鬃,我就得去马厩;可是长着羽毛的鸟,却瞪着锐利的双眼,上了路。
  • 永恒之水甚至连表面都是活的。
  • 火是最不讨厌的第三者。
  • 自然为纯粹的叶子打造了蕨类植物,是为了显示她能在那条路线做些什么。
  • 没有哪棵树有山毛榉那么美丽的树干和那么健壮的树根。
  • 淡水蛤埋在暗河底部的泥里,这些漂亮的七彩色泽如何进入了它的壳内?
  • 当婴儿的鞋子是双脚,那些时光真难熬。
  • 我们把自由给了那些人,却又牢牢听命于他们。
  • 没有什么比恐怖本身更恐怖。相比之下,无神论者可能更受上帝青睐。
  • 你忘记的东西能有什么意义?我们只需花点小心思,就能像掌管教堂圣物的管事一样,掌管好世间一切。
  • 未曾有过品行的播种,又怎能期待思想上的收获?
  • 只有对前景冷面相待的人,才值得托付天资。
  • 我要求将我熔化。金属只把一腔柔情融赋予了熔炼它们的火,除此以外,再无什么能让它们一展温柔。
  • 很久以前我丢了一条猎犬、一匹枣红马和一只斑鸠,至今我还在寻找它们。我曾对很多旅人说起它们,描述它们的足迹,以及它们会对怎样的呼唤作出回应。我遇见过一两个人,他们说自己听到过猎犬的吠声和嗒嗒的马蹄声,甚至还看见斑鸠隐没于云端。他们焦虑地寻找着,好像是自己弄丢的一样。(《瓦尔登湖》第二十页)

一个人的无知有时不仅仅是有益的,还是美好的,而他所谓的知识不仅丑陋,还常常有百害而无一利。哪种人才是最睿智的人?是对某个主题一无所知(这种情况极其罕见),并且知道自己一无所知的人?还是对它一知半解,却认为自己知晓一切的人?

我对知识的渴求是间歇性的,但我却持续不断地希望自己的头脑能够接受未曾涉足过的环境的熏陶。我们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并不是知识,而是对知识的感应。我不知道这种更高层次的知识是否比我们突然发现我们所谓的知识存在不足时的巨大惊讶更明确——宇宙万物本来就比我们的在哲学方面的想象要多。这种发现如太阳般驱散了迷雾。人类能够安然无恙地面对太阳,这便是最高层次的感知。占卜师说:“当你去感知一种特殊的东西时,你往往就觉察不到它了。”

我们习惯于追求一种我们可能会遵循的法则,这种习惯中存在着奴性的心理。出于方便,我们可能会研究物质的法则,但成功的人生是没有法则可循的。法则无疑是一种不幸的发现,因为当我们还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时,它便约束了我们。去自由地生活吧!迷雾之子——在知识面前,我们都是迷雾之子。一个自由地生活的人是凌驾于任何法则之上的,因为他便是自己的立法者。毗瑟·巴拉那说:“那是一种积极的责任,而不是束缚;是一种可以解放我们的知识。其他所有的责任都只会让我们变得疲劳,其他所有的知识都只是艺术家的小聪明。”


只有眼下才是我生之诞辰,
只有眼下才是我命之全盛,
我不怀疑那无言的爱,
那不是我价值所在或欲念买来,
它追求着我,从少壮到暮年,
并把我带到了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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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1210 Arlmy 创建、发布